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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图--作者黄裳

时间:2015-01-07 22:32来源:黄裳文集 作者:黄裳 点击: 次 -[收藏本文]



三年前的秋天,曾经到常州去过一次。常州旧名武进,是一座人文荟萃的名城,到处都有文化遗址,可惜没有很好的保护、修整。东大街的洪亮吉故居,已经拆成一片瓦砾,只剩下了破败的三楼旧屋,又听说唐荆川(顺之)墓早已被发掘,变成一个大粪坑,最近才得修复。东坡旧居是苏武终老之处,这地方在一个小巷子里,有“藤花旧馆”填绿的山石门额,不过是近代的东西。里面的楠木厅,据说就是东坡故居所在,但其实至早也只是明代的建筑。这里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大杂院,虽然被宣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但并未采取什么必要的措施。同样成为大杂院的还有赵巨北(翼)的故居湛治堂,凡三进,也已破败不堪了。瞿秋白纪念馆原为瞿氏宗词,布置得很好,遗物及有关文物收藏得不少,可以算是保管得最好的了。
 
黄仲则的两当轩在一个小巷深处,弯来弯去走了好久才找到,仅剩下了一间破屋,只是在檐头悬挂着一块“两当轩”的牌子而已。据说黄氏旧居过去也还有三十多间房子,现在已分别为许多人家占有了。黄仲则一生穷困潦倒,这一间可怜的破屋倒正好说明着穷诗人的平生。这地方看来也没有重修的必要了。
 
我们还特地要了车子,出郊到马杭去访恽南田(寿平)的墓。这地方离城颇不近,到镇上时已经是薄暮了。在田野里穿行,不知墓址究竟在哪里。向过路人打听,也没有人说得清。大抵人们对这位大画家已经十分陌生,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位值得夸耀的同乡了。正在焦急之际,忽然发现在稻田中间有一座白粉围墙圈起的小小院落,猜想大约就是墓园了,过去一看,果然是的。
 
这是整理得颇为洁净疏朗的小园,种了些花木,侧边有一排小房子,是南田后人守墓者的住处。墓共两座,并不高大,各有一座小小的石碑。
 
左方是南田父亲的墓,题“高士恽逊庵先生之墓”,其右则是南田墓,碑题“逸士恽南田先生之墓”。
 
整个墓地,萧寂而并不荒凉,保护得是很理想的。远处就是一个村落,据说那里还有一两间故居的旧房。恽逸群也就出生在这里。
 
新建的南田纪念馆就在镇上,房子颇为整齐,据说过去是一个小军人的住宅,此人曾救孙传芳不死,后来被任命为军需官,发了财,回家造了这所私宅。这纪念馆里有几间陈列室,并无南田的遗墨,张挂的全是复制品。只有几方石刻,刻着南田的信稿,大约是从别处移了来的。
 
南田是清代六家之一,与王石谷(罩)的交情最厚,传世王画恽题的作品都是极可珍重的。还有许多传说,说恽因山水比不过王,所以才改而专写花草。经过后人的考证,这不过是无根的谰言。在我的印象里,石谷的字写得并不好,题画的文字也很少,在文学、书法上是远不及恽的。但他们到底是老朋友,彼此在艺术上也是互相钦服的。上海博物馆里藏有恽南田杂书一册,内容是诗篇与题画杂记等,还有一篇《记秋山图始末》,是手改稿本。此文曾刊于别下斋本《瓯香馆集》,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却早已据此写成了短篇《秋山图》。这是芥川的名作,确是写得好,出场人物,从董其昌、王烟客(时敏),到王石谷、王廉州(鉴)、恽南田都登场了。清初“四王”就占了三位,故事又奇突诙诡,是很有风趣的一篇小说,那情节大约是这样的:一个秋夜,王石谷在谭家的瓯香馆里作客,谈起了黄公望的《秋山图》。南田没有见过,问石谷时,却说可以说见过,也可以说没有见过。这是一件怪事哩。
 
王烟客早年听董其昌说起黄公望的《秋山图》如何精美,一定要烟客去看一看。
 
烟客于是拿了董的介绍信,到了润州张家。这是一所大宅子,但却是一派荒凉败落的样子,就在张家的厅堂的壁上,烟客见到了《秋山图》,顿时为画笔惊倒了,想收买,却遭到了拒绝。一年以后,烟客再到润州张家,主人却拒而不见,画也没有能再看成。这样地过五十年,烟客又同石谷谈起《秋山图》,并要石谷再去润州探访此画的下落。路上听见传说,吴三桂的女婿王永宁已经得到了张家的全部珍藏,连这《秋山图》在内,一起都藏在拙政园里了。(芥川的小说里只说是金阊王氏,并未实指永宁。)于是石谷连忙赶到苏州,登门求观,恰好烟客、廉州也约好了来看画,石谷就先仔细地观赏了《秋山图》,他心头的结论是“除了痴翁(黄公望号大痴),别人究竟是不可能的”,可是比起烟客曾经看到过的那一幅,确不是同一黄一峰的手笔,“这恐怕是比较下品的黄一峰了”。
 
王永宁怀着担心的神情,等待着这些画苑高手的评断。石谷只能回答说“神品,神品”;接着到来的王烟客看画时的表情,就更受到石谷的注意,只见“烟客翁的脸上渐渐笼上了一道阴云”,随后只是碍着主人的面子,敷衍地称赞他得到了这稀世之宝,对画的本身并没有一字评断。这时最后来的王廉州到了,在看画的时候,没有话,“只是默默地咬着口边的胡子”。几经催问,廉州才说了大大一通称赞的谈话。王永宁的脸色渐渐开朗起来。这其间,石谷向烟客作了一个眼色,小声地问:“这就是那幅《秋山图》么?”“烟客翁摇摇头”,“回我一个奇妙的眼色”。
 
这篇小说写得灵巧奇突,用简洁的笔墨,把人物的心情变化刻画得真实而生动,正是大家手笔。这里引用的楼适夷的译本,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芥川龙之介小说十一篇》。
 
南田这篇纪事稿本是经过修改的。启功先生曾细加比勘,论定其文心之细。如“须臾传王奉尝来,先呼石谷与语”,“来”字下加“奉尝舟中”四字,说明尚未下船,即先与石谷交谈,并非入门后的私语,又可见烟客前辈的身份与石谷对他的尊敬。
 
又如,“又顷,王玄照郡伯(即廉州)亦至,石谷亟先谕意郡伯,郡伯诺,乃入。大呼《秋山图》来,披指灵妙,赞缅细不绝口,戏谓王氏非厚福不能得奇宝”。
 
改笔删去“石谷亟先”至“乃入”十三字,“戏”字则是后添的。
 
用一“戏”字说明王廉州并未以伪作真,删去之十三字,似乎也并非是败笔,交待情节不如此不能明晰。写石谷屡屡事先警告诸人,以顾全王永宁的面子,也是不可少的笔墨。在这里从稿本中得见初文,正是有趣也有益的事。
 
吴三桂反清事起,王永宁惧罪先死。南田文中说,王永宁得到黄一峰的次品画,“至死不悟”,墨涂去“死”字改为“今”字,也可证此文写成在撒藩以前。启功先生说:“烟客三十余岁时,先入董香光(其昌)的吹嘘言词,看到画后又买不到手,愈想愈觉其好,本是人所常有的极平常心理,而经南田这篇文章一写,反使人觉得扑朔迷离,成了疑案。”又说南田此文是“用传奇笔法,借名画故事,以寓沧桑之感”。
 
分析得甚好,与芥川所说“真是一切如梦中,也许那张氏家的主人是一位狐仙吧?”正可相映成趣。
 
江村朋友T将远行,约我到他的乡居去盘桓两天。这地方是吴江震泽与南浔之间太湖之滨的一处江村,十年前他在这里造了三间平屋,用以奉亲娱老。我自己则是很久以前就想访问这一带几处有名的城镇,好为小说《鸳湖记》搜集一些感性的素材。
 
这一带是晚明复社人物活动的中心,孙孟朴就是当地一位富有的士绅,他是复社领袖张天如的“总管”;有名的柳如是也是出身于盛泽归家院的名妓;在同时和以后,写《南疆绎史》的温睿临,史学家施国祁、杨凤苞也都出身在这里;那位清初史狱的“主犯”庄廷龙和写《西游补》的董若雨也都是南浔人……只要想到这些,就不难想见这一带地方有着怎样的吸引力了。
 
时令已是寒冬,但出发的那一天却来得奇暖。阳光射入车窗,竟连身上的棉衣都有些穿不住了。车子离开上海郊区,经过青浦、赵巷,眼前就是一片清澄如镜的淀山湖,再下去就是金泽、芦墟、黎里、平望,这些地方在《百城烟水》里都有着记录,也是有名的乡镇。再下去不远就到了震泽。下车以后,来不及看一下这市镇,就向五里以外的江村走去。远远望去,震泽市内的一座宝塔正在重修,四周搭满了脚手架。这塔,后来打听,知道乡下人都称之为“望夫塔”,说是孙尚香望刘备的地方。当然,这在旧书上是找不到典据的。照《百城烟水》的记载,这里有一所宋咸淳中建造的“慈云禅寺”,有一座明万历中建的“浮屠”,但到底如何,也还是说不清楚。
 
朋友的住处是村子里的三间小小平屋,房前有一小块花圃,种着蒲桃、山茶和杂七杂八的花木。他准备将来更种上满园的玫瑰,说这是母亲生前最喜爱的,并已预先给它取下了名字——玫庐。这名字也实在定得不坏。屋子前面就是运河,我们坐在门前晒太阳,把身上的棉衣都脱去了,也还是热得坐不住。真是奇怪,已经是腊月二十,竟还出现了这样懊暖的天气。
 
费孝通“四访江村”的地方距离这里很近,本来预定了一只小船,想第二天去访问。可是一夜北风,只能使这计划打消了。乘了“赤膊船”
 
去太湖里行驶,在阴寒风紧的日子里是不合适的,于是改变计划,第二天清早就动身到南浔去。南浔对我也是很有吸引力的地方,近代著名的藏书家刘翰伯的嘉业堂就坐落在这里,听说还不曾全部颓败,那么,是应该去访问一下的。
 
据说,南浔过去有四大名园,现在只剩下了刘园一处了。此外就还有宜园,是清末著名书画收藏家庞虚斋的家园,况周仪曾为撰《宜园记》,说因为主人爱书画,所以造园也富有画趣。适园是清末张石铭的花园,本是明董氏园旧址。张石铭也是著名的藏书家,刻有《丛书》和《藏书志》。此外据说还有一处顾园,则不知是谁家园林。
 
据童察的《江南园林志》,此外南浔还有东园、觉园、留园、桃园、述园。这是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这只不过是一座江南的乡镇,但却聚集了这样许多花园,又无例外的是官僚、地主、豪绅的产业。民国以后,其中有些人又转移到了上海,着手工商业,现在是几乎全部消灭了。但不能不使人惊异这块杭嘉湖三角地带的农桑业竟自“哺育”了这许多家“巨富”,这是值得研究近代经济史的学者注意的。
 
这些家庭实在很有典型意义,是比荣家、刘家……还要早一代的更富于封建性的经济实体。
 
一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大片的桑园。最初,我曾将这些误认作桃园,因为在别处,我没有见过这样整块的修剪得异常齐整的桑园,除了果园的桃林,其实,在这里,路边、屋角也到处都是桑树,不看见这些,是不能理解茅盾的小说《春蚕》的。
 
镇内有一条河。河床两侧是用整齐、坚固的条石叠起的,河身两岸是路,路侧就是连绵不断的高大、整洁的宅第,垣墙的基脚也都用同样的条石打底。这些房子虽然都已有了百年以上的年纪,可是依旧坚固、壮观、大方。有许多大宅现在已改为机关,但走进去看看,硕大的厅堂,宽展的庭院,花木、回廊……不用说就知道是旧时的宅第。向走过的老太太打听过去这些曾是什么人家?老太太回答说:“大人家的。”这实在回答得一点都不错。
 
河上每隔三五十步就架着一座石桥。这些桥也实在修得十分漂亮,造型之美,装饰之精,特别是建筑质量更是出奇地好,一些都没有颓败的样子,而且每座桥的风格都不一样。这简直就是一座石桥展览的长廊。
 
我想,这是应该加以保护的,千万不能再任意拆除。
 
在一座桥的对岸有一座“中心学校”,门内是一座形制奇特的大殿,高员突起,雄伟而庄严。朋友猜这怕是过去的文庙,我想一座乡镇,即令阔气,也不会为孔二先生起造宫殿的。走过去一问,才知道这是清末就有了的丝业公会旧址。这就使我恍然大悟。实在一点都不值得奇怪,从前住在这里的士绅,是必然要为统管一方的经济守护神起造宏丽的殿宇的,可惜大殿现在已改为教室或展览厅,看不到过去曾供奉过什么神道了。
 
整个街面非常洁净,这在我所经过的江南镇中也算是头等的。河里流着的水也是清洁的,还不断地撑过装着农作物的船只,有的装着满满的稻草。
 
这里的湖羊的有名的,农民就用稻草绳拉着在街上走。卖白烧羊肉的摊子设在街角,一块钱一大碗,有用草扎起的大块羊肉,还有满碗滚烫的羊肉汤。
 
经过问讯,我们穿过小巷,到刘家花园去。
 
远远就可以望见一片森森的绿色。根据经验,这里至少生长着许多百来年的老树,真是使人激动。在江南,其实不只是江南,林木是珍贵的事物,古树就尤其难得。我想,一处名胜,可以缺少任何装点,可就是缺不了古树。即使是几十百层的建筑、豪华富丽的庭园,只要拨出款子来,是可以克期起造的,但古树则不成,需要时间,而且要很长的时间。可惜的是这些年来,本来就稀缺的古树,又被糊里糊涂地砍伐了许多,这实在是不能容忍的愚蠢的行为。
 
前面有一条小溪,溪边是一排疏落的树木,颇有些荒秽了,从树木后面可以看见一湾很宽展的长方形水池。从外面看去实在很好,比苏州的沧浪亭还要好看一些。
 
找到大门进去,原来这里是一所什么卫生学校,不过已经停办了,已经决定修整、恢复这座花园。这是非常正确的措施。在院子中间的柱子上看见谁用粉笔写着“再会了,小莲庄”!这才知道,我们现在是站在小莲庄内了。
 
据《江南园林志》:“刘园,在南栅万古桥西,清末刘贯经构。池广称十亩,即古之挂瓢池。园有西式住宅,颇为刺目。北部为义庄家庙。池之南岸,有屋曰小莲庄,人因以名园焉。”
 
学校虽然已经停办,但暂时又改作招待所,客人就住在家庙后进的厢房里。我们就先来看这家庙,从东向西,一层层大约有六七进,有很大的祭厅,只能作礼堂使用,装修已经非常破败了,显得有些阴森,但木结构的建筑还坚实无恙,只要稍加粉刷,就会焕然一新的。最西的一进现在是食堂,外院里挤着两座南北相对的石牌坊,上面刻了许多字,都用白粉仔细地涂没,不过还可以用力辨识得出。牌坊中间还有两块下马石,外面蹲着两只石狮子。
 
被涂去的联语有这样的句子:“为善最乐,九天温诏表门闾;积善余庆,百代云仍承燕翼。”可见这位刘贯经大人归田以后还是一位“造福桑样”的“善士”。
 
这座家庙虽然比不上《红楼梦》里的贾氏宗词,但那格局应该是相似的,也应该说是难得的标本。那些七零八落糊着破报纸的窗棂、隔扇,一阵风来,怕是会劈拍作响的吧。只有贾珍等才能听见的祖宗的叹息声是曹雪芹天才的创作,真亏他想得出。
 
走出家庙就可以看到那长方形的大水池。北头有一座好看的沿池大厅,名字是“静香诗堀”。“刺目”的洋式建筑在西北角上,颇像一座小型的教堂,涂着红白色的屋面已经陈旧得很,越发难看了。池的西侧有一点假山,【名家散文阅读 www.htwxw.com】还有些残余的花木,南端有一大片假山,上下都有亭子,难看得很,好像是用洋铅皮搭起来的。至于什么“掩醉轩”和“小莲庄”,好像什么都没有了。《江南园林志》里还附有一张草图,这些名目都是从那里看来的。
 
从家庙的北首小门走出去,就是两排百来年的古乌柏树,漂亮极了,满地是黑黑的乌柏籽。如果是秋天,这里将是两行红障,自然会使人想起吴梅村“乌柏红经十度霜”的诗句来。两排古树的尽头有一座锁着的门楼,门额上写着“刘氏家庙甬道”几个字。
 
“甬道”外面是一道河。这河像护城河似的团团围起了另一座花园,里面有古树、假山,还有几幢五六十年前建成的双层新式楼房。围墙大门上刻着“藏书楼”
 
三个字,是“辛酉(一九二一)仲春月刘廷深书”的,距今整整六十个年头了。
 
我们在铁门上敲了好半日,也没有谁来答应。后来知道这是浙江省立图书馆的书库,不开放,就连南浔镇上的文化主管机关也没有法子想。
 
站在嘉业堂的门外,我想,这里怕已没有什么书了,也许还藏着刘翰恰所刻的《嘉业堂丛书》和《求恕斋丛书》的版片,但不知可齐全?
 
也许还可以选择重印一些有用的书籍。鲁迅曾经跑到上海租界里的嘉业堂去买过书,碰了钉子。也是鲁迅,曾经送给刘翰恰一个“傻公子”的名号。吴兴的蚕桑副业曾经给过去的封建经济带来了繁荣,同时也养肥了一些士绅豪富,出现了名园、家庙,也产生了某些“傻公子”。如果要写近代的经济史、文化史,这许多也许是不应忽略的有趣章节。
 
一九八二年一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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