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蹄吟, 皱纹绑架年龄。 浆洗的日子, 裹挟苦辣酸甜, 挤破记忆的窗纸, 满脸疲惫地 吟唱昨日 ,解读婆娑。 镜头慵懒, 葳蕤百转千回。 把河山裹进相册, 岁月,不问所以 一次次摆渡对岸的灯火。 母亲的灶台, 熬煮晨曦与黄昏; 孩子的书包, 装着每天的太阳。 收割秋天时,也未忘 天才地 将忙碌诗意成月亮。 梦里斑斓, 青山, 在书剑恩仇里坐禅。 白衣玉箫, 品几盏塞北江南; 疏狂佐酒赌风华, 江湖身 却也未冷落千年一遇的纳兰。 歌唱不理会酣眠的诱惑, 不能圈禁的思想疯长着花草。 柴扉叩响,帷幕大开, 没有多少观众的舞台上, 爵士和摇滚齐飞 稳重与幼稚一色。 时间可煮雨, 石头会唱歌。 轮回对等里, 现实继续延伸。 铁灰的冷峻, 惯听溪水唱歌; 似水的温柔, 合舞狂野的纠结。 说也说不清楚, 真的是生活。 花开近荼蘼, 尘烟疾如风。 荒芜的大漠长河, 苍白几多思绪。 深秋的童话, 不知是否羞涩了守望的主题。 雄关仍如铁, 过往转瞬已成昨。 但, 码文字,写岁月,种心情, 桑榆应不晚; 轻品流年 , 淡抚芬芳, 心境由己造。 无论清风谁属,鸣蝉何歌, 都应乐天知命, 一如牦牛定影啃夕阳。 2015-08-16于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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