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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袋鼠 说:请输入心情内容!!!

故乡的印记【二】

时间:2014-08-04 12:14来源:辉坛-原创文学网 作者:雪落黄河边 点击: 次 -[收藏本文]


这些年,一个人走在路上,静静的想着母亲,想着母亲的大黄贴饼子,又软又松,香喷喷的还带着苞米的甜味,非常好吃。尤其那贴饼子上的焦黄的糊锅巴更是越嚼越香,越吃越有味道。再浇上母亲亲手制作的豆瓣酱就更加入口有滋味了。那些年,我没吃过白面馒头,却在母亲的大贴饼子的诱惑充饥下走出了毫无顾忌的酸涩童年。那时每天还没亮,母亲就会第一个起来,扎上旧围裙,点着火炉子,然后就是给我们做贴饼子胡豆粥,做好饭以后,天才蒙蒙放亮,然后母亲就是喂鸡喂鹅喂鸭再喂我,母亲把我抱在腿上,用手掰开苞米面的贴饼子,一点一点的送进我的嘴里,等我吃饱后她才端起碗吃。那时我还小,而回忆里的母亲却很忙碌很操劳很苍老,这种幸福每次想起我的心都会疼一下,然后再疼一下。
 
走在路上,一个人静静地,想着母亲的平生第一次打我。母亲每日繁忙,和父亲一样每天吃过早饭就去生产队里挣工分,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于是我就成了家里的小霸王,无人问津也无人再管。一开始的时候我哭天嚎地的打着滚,但母亲还是头也不回地把我扔在家里。好吧,既然我一个人在家,那就自己玩个痛快。于是,我趴在格子窗上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和屋里,心里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就在炕上大喊大叫,连窜带蹦的给自己壮胆。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谁知不小心踩死了好几个母亲在炕头上暖的小鸡和小鹅,这下我害怕了,我知道那些刚露出脑袋的小生命比我还金贵,母亲就指望它们长大下蛋然后换成油盐酱醋呢。我慌了,赶紧拿过被子盖上这些小脑袋,心说,千万别让妈妈看见。但还是被下工回家的母亲发现了,她没说话,却扔过来一巴掌,不管我的哭嚎,然后伤心地把那几个小脑袋扔出门外。我恨过母亲,也在母亲的那一巴掌里慢慢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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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我多想说:妈妈,您回来吧,让我陪在您的身边,哪怕是您再给我一巴掌的机会也好啊!妈妈。如果有来生,我还做您的女儿,我愿意用所有的爱换回曾经的愧疚,换回您的无私恩慈的所有时光!
 
走在路上,静静地一个人想着心事。我小时候特淘气,顽皮的厉害,根本不像个安稳的丫头。这也许是母亲终日忙碌没时间管我的原因吧。记得有一次,是春天,母亲的菜园子刚种上各种菜籽,白天去队里挣工分,我在家和妹妹玩。那天我看到母亲喂的黑花猪趴在篱笆边缘正呼噜呼噜地睡觉,便把妹妹扔在一边,自己一步跨上猪背,抓住小猪的尾巴当马骑,一边骑一边喊:"驾,驾,喔,喔,"那个高兴劲别提了,正当我得意忘形时,小花猪受到惊吓,猛地一窜把我狠狠地摔在地上,并拱翻篱笆钻进菜园子。把母亲刚种好的一垄一垄的蔬菜籽都拱了出来,弄得菜园子满目狼藉,乱七八糟。那天把我吓坏了,知道母亲回来一定会狠狠地打我一顿。我知道母亲不心疼菜种子她心疼功夫,她舍不得歇班旷工耽误挣工分。然而那天母亲下工回来,并没有打我而是狠狠地打了小花猪一顿。听着小花猪吱吱的凄厉叫声吓得我大气也不敢喘,蔫蔫地溜回屋,以后再也不敢骑猪了。直到现在想起这些心里还是突突的,我不知道那时就为什么不懂事还惹母亲生气?我那大度的母亲啊?你当时打我一顿出出气多好!
 
故乡的老屋灯火忽明忽暗,炊烟袅袅单薄了世态炎凉。存在没有选择,父亲母亲就生活在那样的年代,白天一起下地挣工分,汗水在荒凉的空气里将土地透支,压抑,愁苦印在每一个农人的眉头,真实的只剩简陋的内心。夜晚,在昏暗的油灯下,父亲编筐,而母亲那双丑陋的手飞针引线,缝补衣衫。拧麻绳,纳鞋底,缝貂皮狗皮,缝制棉帽棉袜子。拿着自制的像射箭一样的弯弓。嘣--,嘣--嘣--地弹那不知穿了多少年的黑棉花,然后弹软了再给我们缝制御寒的棉衣。一夜又一夜,母亲的那张弓弹出了多少日子的酸甜苦辣和人生五味的面目苍凉。
 
那时我不理解母亲,看到她下地回家便缠着她给我梳辫子,很多时候母亲都是让我失望。有时偶尔能给我梳头编辫子,也是在她心情好点时候。我每次看见母亲梳完头总是用舌头舔那双陨裂的手,我不知道母亲是否疼痛,只看见她的手裂缝里有血流出。后来长大我才知道,母亲不愿给我梳头的原因。因为每一次梳头都是我又黑又硬的发丝勒紧母亲手里常年不断的裂缝,她的手才会流血不止。原来母亲也和父亲一样双手经年的干燥陨裂,操劳不止,每次想起这些,我的心总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如今每一次回家我都会哭泣着跪在母亲的坟前,那慢慢升起的烟雾漫过泪眼其密度脸,泪水并不只是代表我的思念,还有我一生都不能换回的忏悔与愧疚。
 
人生,有多少想念就有多少泪洒相逢的期盼。一声长叹,半壶老酒,怎能道完满腹思念?远离故土的列车终究还会回来,而我永远只是一个载客。可现在我多想说:爸爸妈妈,您回来吧,让我陪在您的身边,哪怕是妈妈您再给我一巴掌的机会也好啊!哪怕是我喋喋不休的喊着“爸爸,爸爸”时父亲再忙不迭“呃,呃,呃”连声回应一次也好啊!妈妈。如果有来生,我还做您的女儿,我愿意用所有的爱换回曾经的愧疚,换回您的无私恩慈的所有时光!爸爸妈妈,天堂里的父亲母亲,我爱您们!
 
这些年,一个人走在路上,静静的想着母亲,想着母亲的大黄贴饼子,又软又松,香喷喷的还带着苞米的甜味,非常好吃。尤其那贴饼子上的焦黄的糊锅巴更是越嚼越香,越吃越有味道。再浇上母亲亲手制作的豆瓣酱就更加入口有滋味了。那些年,我没吃过白面馒头,却在母亲的大贴饼子的诱惑充饥下走出了毫无顾忌的酸涩童年。那时每天还没亮,母亲就会第一个起来,扎上旧围裙,点着火炉子,然后就是给我们做贴饼子胡豆粥,做好饭以后,天才蒙蒙放亮,然后母亲就是喂鸡喂鹅喂鸭再喂我,母亲把我抱在腿上,用手掰开苞米面的贴饼子,一点一点的送进我的嘴里,等我吃饱后她才端起碗吃。那时我还小,而回忆里的母亲却很忙碌很操劳很苍老,这种幸福每次想起我的心都会疼一下,然后再疼一下。
 
走在路上,一个人静静地,想着母亲的平生第一次打我。母亲每日繁忙,和父亲一样每天吃过早饭就去生产队里挣工分,把我一个人锁在家里。于是我就成了家里的小霸王,无人问津也无人再管。一开始的时候我哭天嚎地的打着滚,但母亲还是头也不回地把我扔在家里。好吧,既然我一个人在家,那就自己玩个痛快。于是,我趴在格子窗上看着空荡荡的院落和屋里,心里有些紧张,有些害怕,就在炕上大喊大叫,连窜带蹦的给自己壮胆。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谁知不小心踩死了好几个母亲在炕头上暖的小鸡和小鹅,这下我害怕了,我知道那些刚露出脑袋的小生命比我还金贵,母亲就指望它们长大下蛋然后换成油盐酱醋呢。我慌了,赶紧拿过被子盖上这些小脑袋,心说,千万别让妈妈看见。但还是被下工回家的母亲发现了,她没说话,却扔过来一巴掌,不管我的哭嚎,然后伤心地把那几个小脑袋扔出门外。我恨过母亲,也在母亲的那一巴掌里慢慢长大了。
 
可现在我多想说:妈妈,您回来吧,让我陪在您的身边,哪怕是您再给我一巴掌的机会也好啊!妈妈。如果有来生,我还做您的女儿,我愿意用所有的爱换回曾经的愧疚,换回您的无私恩慈的所有时光!
 
走在路上,静静地一个人想着心事。我小时候特淘气,顽皮的厉害,根本不像个安稳的丫头。这也许是母亲终日忙碌没时间管我的原因吧。记得有一次,是春天,母亲的菜园子刚种上各种菜籽,白天去队里挣工分,我在家和妹妹玩。那天我看到母亲喂的黑花猪趴在篱笆边缘正呼噜呼噜地睡觉,便把妹妹扔在一边,自己一步跨上猪背,抓住小猪的尾巴当马骑,一边骑一边喊:"驾,驾,喔,喔,"那个高兴劲别提了,正当我得意忘形时,小花猪受到惊吓,猛地一窜把我狠狠地摔在地上,并拱翻篱笆钻进菜园子。把母亲刚种好的一垄一垄的蔬菜籽都拱了出来,弄得菜园子满目狼藉,乱七八糟。那天把我吓坏了,知道母亲回来一定会狠狠地打我一顿。我知道母亲不心疼菜种子她心疼功夫,她舍不得歇班旷工耽误挣工分。然而那天母亲下工回来,并没有打我而是狠狠地打了小花猪一顿。听着小花猪吱吱的凄厉叫声吓得我大气也不敢喘,蔫蔫地溜回屋,以后再也不敢骑猪了。直到现在想起这些心里还是突突的,我不知道那时就为什么不懂事还惹母亲生气?我那大度的母亲啊?你当时打我一顿出出气多好!
 
故乡的老屋灯火忽明忽暗,炊烟袅袅单薄了世态炎凉。存在没有选择,父亲母亲就生活在那样的年代,白天一起下地挣工分,汗水在荒凉的空气里将土地透支,压抑,愁苦印在每一个农人的眉头,真实的只剩简陋的内心。夜晚,在昏暗的油灯下,父亲编筐,而母亲那双丑陋的手飞针引线,缝补衣衫。拧麻绳,纳鞋底,缝貂皮狗皮,缝制棉帽棉袜子。拿着自制的像射箭一样的弯弓。嘣--,嘣--嘣--地弹那不知穿了多少年的黑棉花,然后弹软了再给我们缝制御寒的棉衣。一夜又一夜,母亲的那张弓弹出了多少日子的酸甜苦辣和人生五味的面目苍凉。
 
那时我不理解母亲,看到她下地回家便缠着她给我梳辫子,很多时候母亲都是让我失望。有时偶尔能给我梳头编辫子,也是在她心情好点时候。我每次看见母亲梳完头总是用舌头舔那双陨裂的手,我不知道母亲是否疼痛,只看见她的手裂缝里有血流出。后来长大我才知道,母亲不愿给我梳头的原因。因为每一次梳头都是我又黑又硬的发丝勒紧母亲手里常年不断的裂缝,她的手才会流血不止。原来母亲也和父亲一样双手经年的干燥陨裂,操劳不止,每次想起这些,我的心总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如今每一次回家我都会哭泣着跪在母亲的坟前,那慢慢升起的烟雾漫过泪眼其密度脸,泪水并不只是代表我的思念,还有我一生都不能换回的忏悔与愧疚。
 
人生,有多少想念就有多少泪洒相逢的期盼。一声长叹,半壶老酒,怎能道完满腹思念?远离故土的列车终究还会回来,而我永远只是一个载客。可现在我多想说:爸爸妈妈,您回来吧,让我陪在您的身边,哪怕是妈妈您再给我一巴掌的机会也好啊!哪怕是我喋喋不休的喊着“爸爸,爸爸”时父亲再忙不迭“呃,呃,呃”连声回应一次也好啊!妈妈。如果有来生,我还做您的女儿,我愿意用所有的爱换回曾经的愧疚,换回您的无私恩慈的所有时光!爸爸妈妈,天堂里的父亲母亲,我爱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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