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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午夜的审判(行走的村庄)

时间:2017-07-12 16:23来源:辉坛-原创文学网 作者:繁芜慌 点击: 次 -[收藏本文]



第十章午夜的审判(行走的村庄)
 
黑暗里的站台,末班车离开,那也许是,本可以拯救我的一班,背叛务必坚决,告别也需要体面,我没什么可以解释的,这是我的命运把,当今天夕阳西下,断肠人柳巷拾烟花,我已四分五裂,从此没有了家,孤魂野鬼天涯,永远也不能到达的船,就让我沉入黑夜,Baby,达尼亚。
 
飞机驾驶员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每当午夜十二点,驾驶员路西法就会开着村里唯一的一架飞机出现在池塘边上,路西法平时都是穿了一件深蓝色衬衫挂着苦瓜脸,走起路来一脸无辜的样子,时而摇头晃脑时而低头思考人生
 
飞机从天上沿着东南方向斜插进来,好似在天空的东南方向有个缺口似得,可是不管哪个村民直直的盯着,也找不着这缺口确定的位置。
 
飞机降落下来的时候,池塘边的桐树叶子像惊弓之鸟一样煽动着臂膀试图逃走,树干却紧紧的拽住不得不依靠这光合作用才能维系生命的利益既得者,即使这样少部分叶子也经不住诱惑撕断了枝干的牵引随着飞机落回地面,七个等候路西法的旅客咯吱咯吱的踩着这落叶出现在午夜黑兮兮的池塘边。
 
相邻的桐树叶子成相同的夹角把这池塘围的严严实实,这七个旅客不管站在池塘里面还是池塘外面,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到的除过黑色之外依旧是黑色。
 
无处可逃,等待时间、等待时间、等待时间。
 
“排队!买票!登机!系好安全带!”路西法有一副大嗓门,喊话的时候震的池塘底的鱼都睡不好觉,而路西法似乎从来不会在乎自己的任何行为会影响到别人。
 
加上路西法,飞机上共有八个人,这八个人除了路西法以为,大伙儿都有一样的目的,路西法和这七个人目的地虽然一样,但是却是两种对立的角色,路西法是驾驶员,其他七个人是乘客。乘客付钱给路西法,路西法驾驶自己的飞机载着这七个人去月球完成自己的旅行。
 
飞机启动的时候发动机发出嗡嗡的声响,这声音坠落进旁边的池塘里化成一波又一波的水纹,这水纹吸干了发动机的叫喊声,随着飞机屁股离地,水面也最终化为一面黑色的镜子。好似从来没有什么发生过一样。
 
“时间有限,请抓紧时间登机!”路西法总是会有一副不赖烦的苦瓜脸,好似对于这七个准备出逃的旅客,路西法打心底就有种鄙视的感觉,这种奇特的感觉只有自己曾经出逃过的人才会有的。而路西法在接任这架飞机驾驶员之前,也无数次的坐在旅客的位置上出逃过。只是这一次换做自己驾驶这架再也熟悉不过的星际专属航班。
 
村里的老人们都说这皂角树有好几百年历史了,说不上从哪飘过来的一颗皂角树的种子噗呲一声钻进土里,在往复的几百年里每年都会有新的皂角耷拉在树杈上,新的皂角树结出新的皂角种子延续着皂角家族的香火,随着这颗皂角树茁壮起来,一群人在皂角树旁边修建了这座庙宇,住下来,修了几间屋子,几十年下来围着这座庙宇有了唐志庄村。
 
庙门前的皂角树地下总是有一群蚂蚁在爬行,第一只蚂蚁朝着食物做短距离的空间移动,第二只蚂蚁跟第一只蚂蚁做相同的运动,整群蚂蚁围绕皂角树做标准的圆形运动。一开始各有规律,直到一只蚂蚁撞到了另外一只蚂蚁,于是整个蚁群混乱了起来,第一只蚂蚁重新寻找空隙做标准的圆形运动,第二只蚂蚁跟着第一只蚂蚁做相同的运动,如此往复,直到小芜厌烦了蚂蚁的这种无聊的觅食生活,踩死了整群蚂蚁。
 
愤怒的情绪并没有事先打好招呼,直接了断,一波接一波,接连不断,挥之不去,叮铛!以信号为分界点,相似的融合在一起,中间空缺了异类,异类相互融合,中间空缺了相似的异类。
 
哈哈伯保管村上庙里的钥匙,哈哈伯除了记性不太好之外,在村里最有威望,新年将要到来的时候众仙敞开庙门来迎接村民们的朝拜,庙门口有些人敲锣有些人打鼓的,氛围既紧凑又热闹。
 
鼓手满怀希望围了一圈,音律整齐的锣鼓声像砸到井底的木桶,木桶装满了井水以后煮熟了夏天的小麦和秋天的玉米,村民满心欢喜的随着这流传下来的过年方式把希望捞了上来。
 
庄稼汉种完小麦种玉米,种完玉米下象棋,下完象棋打麻将,打完麻将放羊,放完羊喂猪,喂完猪生孩子。一年又一年,一岁又一岁,一朝又一朝。只有这一年一次的锣鼓喧天声把村民们聚在一起。
 
村民们好似都在做着不情愿的事情过完了短暂的一生,所以愿望变成了最神秘的种子,庙宇成了最神圣的地方。
 
开始把。请把蜡烛点燃。
 
吃了贡品拿了香火钱,砸了牌坊,这都不重要,你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以及以后你将永远生活在自责和愤怒里,左边偏左,右边偏右。
 
小芜在村里出生之前,唐志庄村并不是一片空白的不毛之地,在小芜离开村里以后,村庄里依旧会有村民在延续各种悲欢离合的故事。从无并不能生无,鸡生了蛋,鸡蛋孵出小鸡,漫长的黑夜诞生出了白昼,太阳收回光线以后,黑夜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时间段。
 
小芜和这个世界里的每个人一样都在想过,我是谁?我从哪里来?
 
如果可以,每个人或许都希望和小芜一样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把,自己的世界,对!
 
自己的世界天圆地方,村里往南一公里是镇上,走路不到半个小时就可以到。奇怪的事情虽然总是发生,但时间总是给村民机会把事情解释的合情合理。可以把事情解释的合情合理的村民掌握着村里的大多是财富,并且受到其他村民的尊重和畏惧。最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所有奇怪的事情都可以被理解。
 
在真相面前,村民们就像是见到了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妲己。妲己也是跟其他村民一样的代码,代码跟代码相生相克源源不断像光子一样占满了天空和地面。
 
小芜的出生像是从天空坠落的一颗星星一样毫无征兆,并且带有任务和使命。在村里人眼里谁家要是有个男孩可是不得了的事情,男孩延续了董家的香火,给这个普通的家庭带来了希望。小芜的父母是经过莫医生介绍认识的,父母结婚以前只象征性的见过一次面,所以莫医生对于小芜来说就像是莫医生开的那么多药方子里面的最普通却又最无价的那一付药。
 
小芜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世界,但是他却一直确信这是他自己的世界,在更多的角色未出现之前,他始终相信着,自己就是整个世界。有一天早上起床后电视里的新闻主持人看着还在被窝里的自己,主持人盯着被子里的小芜巴拉巴拉的倒着巴基斯坦和以色列局势,巴以局势和小芜并不相干,主持人竟然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孩儿,小芜抱着猫和猫一起猫在被窝里被那个电视主持人盯着,生怕被她看到自己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电视里的主持人和班里的小新长得很像,怎么会有一样的角色出现在两个电视里,主持人盯着被窝里的小芜,或许有人正在被窝里猫着,盯着小芜和这个奇怪的世界,这个人是谁,小芜竟然猜不出来,宇宙这个大气球永远都在膨胀,却不会破掉,真是很有乐趣的一件事情。
 
很多时候小芜都在想,你们干嘛闯进我的世界,你要是不来,我不但照样有吃的有穿的有玩的,而且还可以有更多更有趣的事情可以做。
 
年三十下午村民各自回家以后剩下小芜跟着哈哈伯一起在庙里整理庙宇。
 
擦干净桌子上的灰尘,点燃了蜡烛,上好了香,哈哈伯开始了对每个神灵都说一遍话,算是祈求,也是期望和信任。
 
哈哈伯对玉帝说,今晚就是除夕了,你可要帮忙看管了村里的所有事情,让大家过好好年,
 
文昌在玉帝的右边,哈哈伯对着跪拜以后说,文昌啊,让村里的娃娃们都学习好,以后都能考上个好大学。
 
药王在玉帝的左边,磕了三个头以后,哈哈伯对药王说,药王啊,大家都不生病,平平安安过好这个年把。
 
小芜跟着哈哈伯对着各个神灵磕头祈祷。
 
好了,开始把,夜晚来临,黑暗像是一台无声的播种机一样把黑色洒满了周围的空气,时间越临近下一秒,黑暗就越透彻,时间周而复始漫无目的像在编制一个故事,在时间里面村民们都是一群无声的影子,大多时候忙碌又彷徨,季节把情绪分成几个间断开来的对立面,新年的时候鞭炮一响是安全感,春天细雨哗哗落地是温暖,夏天艳阳天在麦田劳作的是焦虑,秋天是什么,冬天又是什么。情绪分离开来排成一排摆在桌子上整整齐齐,愤怒并不能中和静谧,有些人一生生活在愤怒里,有些人一辈子也没法让自己活的活泼一点,真是个奇怪的世界啊。
 
开始把。为何不早些开始呢!自由度!自由度!自由度!
 
村民们的想法像个圆形的大球一样在没有摩擦力的地面往前滚,种类繁多,自由度广泛。倘若没有人去约束,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后果恶劣,像是一个瘫软在地上的烂柿子。
 
平常情况下,村民都是一天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年三十越发临近,庙门口的村民们散去了,小芜跟着哈哈伯一起把庙里打扫了一遍,扫了扫灰尘,上了香,点了蜡烛,上了贡品,哈哈伯让小芜去庙门口放了一串鞭炮,放完鞭炮后哈哈伯让小芜留在庙里继续打扫,然后自己去隔壁找蜡烛。庙门口左边隔壁是放着锣鼓和一些储备用品的储物间。
 
小芜一个人在庙里打扫,不知道过了多久,哈哈伯也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在隔壁没有找到蜡烛,还是哈哈伯去商店去买蜡烛去了。
 
哈哈伯确实太老了,收拾完庙宇以后,他锁上了庙门,却忘了小芜还在庙里打扫卫生。
 
小芜被锁在了庙里了,庙门是两扇桐树木板立起来的屏障,怎么打也打不开,大铁锁牢牢的扣在了一起,打不开,确实打不开。
 
倘若孤独从庙门外涌入庙里,一定是缓缓河流坍塌了。
 
倘若孤独从庙门里撕开庙门,谁又可以不惊喜!
 
天黑并没有事先打好招呼,刷的一下遮住了光明,铺天盖地的颜色交替声毫无征兆,像书本一样一页一页翻着,日子没有事先让所有人准备好将要去哪。
 
开始把,叮当!
 
黑色越纯,恐惧越浓,黑暗包裹着唐志庄,也包裹着这个庙宇,年三十夜晚的村庄,鞭炮声隔三差五撕裂平静,倒也可以稍稍打破小芜被困在庙里。
 
时间进展缓慢,在第二个白天和第一个白天之间,有人故意把时间拉长成了很长很长的恐惧和焦虑,这恐惧和焦虑交错升级,相互融合,愤怒!
 
愤怒!
 
一分钟接着一分钟,像是无助的蚂蚁爬行在没有食物的干枯的地表面上,时间一分钟接连一分钟,时间连接在一起。
 
庙宇里的神灵不但没有带给小芜安全感,反而因为泥塑鲜艳的色差透出阴森森的感觉,月光透过窗户打在这些泥塑上,更显出神灵狰狞的面孔,夜愈深,恐惧愈烈。
 
照妖镜!
 
站在照妖镜面前,小芜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完完全全不一样的人,这个人不管是身形体态都和自己差别很大,而最大的区别在照妖镜里面的自己和现实里面的自己方向恰恰相反,小芜朝左走,照妖镜里面的自己便朝右走。
 
照妖镜立摆在庙里的柜台上,在这个黑漆漆的夜晚照妖镜却亮铮铮的把所有最原始的事实展现在照妖镜前的小芜。
 
沿着已经铺好的道径直往前走,首先出现的是一声哭腔,紧接着是温柔的怀抱,温柔的怀抱一直会持续到责备的开始,假如并没有按照预定好的路线走的话,一定会有责备像苍蝇一样围绕,苍蝇会引来愤怒的老鼠,愤怒的老鼠到处乱窜更改了行走路线,撞醒了恶毒的蛇,恶毒的蛇吃了听话乖巧的米老鼠,老虎复仇的欲望自从诞生。
 
欲望是一条没有归路的毒药,照妖镜是一个聚集假象的数据库。
 
飞机越飞越远越飞越高,回家的路越来越多却越来越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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